著的衣襟,心臟快速跳動。夜風吹過他溼潤的衣袍揚起,然而臉頰上的燥熱卻感覺不到冷意。
米蘇眉頭皺了皺,顧不上尷尬,趁著白竹轉過身的瞬間用內力將岸上的衣服取來披上,運著輕功便從水中而出。寂靜的夜裡嘩嘩的水聲清晰的呈現,少年的面頰更加燒紅了般滾燙。
腳步一沾上地面,米蘇赤著腳踩在柔軟的草地繞到少年面前,一張豔極的臉龐看起來那樣年輕,完全停滯在了最美的年紀。尤其是那右眼下振翅欲飛的烈焰蝶,更是讓她看起來美麗得不似真人。
“小鬼,鬼鬼祟祟在這裡做什麼?”站到白竹面前,望見他赤紅的臉頰,原本還尷尬的她,不知不覺竟然說出了這樣輕佻的話。
白竹下意識地抬頭看米蘇,近距離瞥清她的模樣,眼中的驚豔瞬間劃過,很快又將眼神挪開去,做錯事般的低下頭。
“我,我,不是故意的。”少年還沒有經歷過變聲期的聲音清脆好聽,全是尷尬懊悔。
不緊不慢的將面紗系回去,米蘇故意道:“見過我面容的人都被我殺了。”
果不其然,少年的身體下意識僵硬。但卻沒有退縮,梗著脖子,目光閃爍著地仰視米蘇。
“你,要殺就殺吧。”回憶起剛才月色下的景象少年很是認命。
米蘇奇怪的瞥了他一眼,白竹想活下去的強烈願望她可是見過的,但此刻卻……
“還這麼小,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迂腐。”古人將三綱五常看得比性命還重,如今她倒是在白竹身上看到了這點,米蘇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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