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螢火蟲。”米蘇回握少年的手,繼續說道:“你看你比他們強大多了,你可以活很長,你還會武功,連我都不是你的對手。”
元兒屈膝將米蘇的手放在膝蓋上,然後將頭輕輕的貼進米蘇的手掌。
“蘇蘇,我心悅你。”少年牽著米蘇的手,輕啟薄唇,終於說出心中一直不敢說的話。
米蘇錯愕的對上元兒的面龐。只見黑暗中的螢光忽閃忽閃,少年俊秀的臉龐被藏在精緻的面具下,可是看著米蘇的雙眼卻亮得比整個帳幔裡面的螢光加起來還亮。這真是第一次聽見這樣稚嫩純真而又突如其來的告白。
米蘇被少年下了一跳,手下意識的想要收回,卻在觸控到少年溫暖是放棄。
短暫的沉默之後只聽少年又問:“蘇蘇,你心悅我嗎?”
少年的聲音弱弱的,很是小心翼翼,滿含著期待,可是更多的又是害怕。
“元兒,我……”
米蘇不敢看少年的臉,更不敢與他直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蘇蘇不要緊張。”
少年抬起窩在米蘇掌心的臉頰,故意笑的歡快道:“即使蘇蘇不喜歡我,我也依然會喜歡蘇蘇。”
然後停頓了一下:“直到死。”
“你,”
米蘇愕然的看著少年,她總覺得今晚的少年很奇怪,格外的讓她心疼。在他問她是否心悅他的時候,米蘇很想回答他,很想給他一個慰藉。可是米蘇清楚他在她心中是特殊的存在,但卻不是愛人的存在。或許是他的孩子氣,或秀是他的傻天真,都讓米蘇覺得著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從未想過其他,可如今。心悅他嗎?米蘇問自己,她不知道,其實她也是個沒有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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