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如今雖然得不到，但總比失去好。

兩人正說著，鄭文韜拎著壺出來。柳涵一臉詫異，就聽鄭文韜一臉正經說：“是柳青燒的。”

他就說，鄭文韜怎麼會特意進屋去燒水。

鄭文韜替兩人泡上茶，周時昌卻要告別了。

柳涵也不作假留人，畢竟他這店裡一看就是沒有生火。而且他又不是今天才關店，周時昌定然是知道柳涵不可能在這裡招待自己，他也懶得給人添麻煩。

周時昌一走，鄭文韜便坐了下來，他手上除了壺，還拿了一條溼棉巾。棉巾已經過過熱水，用來給柳涵擦臉正好。

柳涵舒服得嚶嚶了兩聲，拿手捅了鄭文韜一下，問：“你今天該不會是特意來找我的吧？阿麼走的時候不是跟小阿爹只會了一聲嗎？你怎的還跟過來了？”

鄭文韜老實道：“正好要來抓藥。”

柳涵一愣：“什麼藥？”

鄭文韜從懷裡取出藥方，那藥方柳涵熟得不得了，他最近可是常喝，不就是吳大夫給他開的調養身體的藥麼？

知道反抗也不可能有效果，柳涵拉聳著肩膀，將自己狠狠砸在鄭文韜身上：“這藥我還得喝多久，喝多了也是會死人的。”

他話剛一落，鄭文韜便捧著他的臉，眉目間全是不贊同。“死”這個字，怎的能時常掛在嘴邊？

“小涵，往後且不可亂說。”

柳涵“嘖”了一聲：“好吧，口誤口誤。不過，這個藥到底還要喝多久？”每天沉浸在中草藥的滋味裡，真不好受。連日常的三餐，柳涵現在吃起來都分不清那是蘿蔔那是青菜了。吃在口裡都一股子味兒，藥渣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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