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莊函見柳涵尷尬不已,提議用一張床單將柳涵下半身包裹住,這才解了柳涵的尷尬。
鄭文韜剛將柳涵給包好,吳大夫一針就紮了過去,柳涵頓時感覺心在被人絞割,腹部更是如同有隻蠱蟲在亂竄似的,連叫喊都叫喊不出來,只有冷汗不要命的往外冒。
吳大夫大吼一聲:“把人抱住了!”
鄭文韜一驚,他反應倒是快,在柳涵情不自禁掙扎前將人死死鎖在懷裡。柳涵要是動了,吳大夫這針定然就扎不穩,這點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小涵,你且忍忍。”鄭文韜擔憂道。
柳涵根本就說不出話來,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腦子裡除了疼痛一片空白。
鄭文韜看得心疼,卻也不敢莽撞,狠下心沒鬆手。
吳大夫連紮了六針後,柳涵不要命地掙扎起來,嘶啞的喉嚨裡只能扯出一句“文韜,疼。”鄭文韜的心都在滴血,莊函已經不忍心看了,饒是他自認為心智堅定,又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也被眼前這悽慘的景象給迫得將自己五官給鎖住,儘量不去看不去聽。
包裹柳涵的床單滲出暗黑的血,浸了鄭文韜滿腿。
吳大夫的針還沒有停。
柳涵終於將自己最後一絲力氣用盡暈倒時,吳大夫也收了針,他額頭上同樣出了一層汗。扎針不僅僅是個技術活兒,更考驗人的心智。在病人的尖叫掙扎中,你得找好穴位不被影響,是非常耗費心血的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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