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腳拿了兩個枕頭,面無表情地放在了她的腦後,自己則搬了一個小圓凳,坐在了蘇憶茹床頭半米遠。
“我既已經來了,你有什麼要說的說就是了。”
蘇憶茹靠在那兩個枕頭上,面露嘲諷,
“人之將死,連你也來可憐我了……”
沈莙坐在圓凳上,面無表情地盯著跳動的燭火看,對蘇憶茹話中的諷刺無動於衷。
“你出身世家,從小父母疼愛奴僕成群,無需仰人鼻息,無需朝不慮夕,錦衣玉食人人奉承。這些都是你的身份帶來的好處,你已享受了二十年。凡事皆有利弊,你靠著家世高傲地活了這許久,如今隨著母家的興亡而起落,亦是你需要付出代價。更何況,你能有今日,與你自己亦不無關係,我不會可憐你,因為你根本沒有什麼地方值得我去可憐。”
蘇憶茹聽了沈莙這段話,難得的很是平靜,許是早已沒了爭辯之心,如今的她看起來有種即將解脫的超然,和冷眼看這一切的立場。
“我知道你恨我,為著魏琴君,也為著你自個兒。沈莙,你毀了我的一生,臨了,又有什麼立場來恨我?”
沈莙抬眼看她,那枯黃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古怪至極的表情,明明好似釋然了,卻又像是譏諷中摻雜著難以想象的扭曲恨意。
“你都知道了?”
蘇憶茹冷笑兩聲,發出‘咕咕’的沙啞聲音,
“知道什麼了?是你藉著幾封可笑至極的情詩促成了慕容淳和蕭二郎的婚事,還是你一手將我推進後宮這黑暗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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