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點小動作並沒有被眾人發現,不過其中也有例外。
楚鄢心裡對沈莙和姬潯的關係存了疑,打從一落座,視線就沒有離開過東席首位,因而方才兩人那曖昧的舉動和長時間的對視絲毫沒有逃過他的眼睛。歌舞一結束,楚鄢默然收回目光,依然還是一副霽月清風一般的儒雅樣子,只不過眼底有一絲若隱若現的憂慮。
楚鄢是例外之一,而另一邊一直觀察著沈莙和姬潯的自然就是沈菱了,身邊同窗的話他一概聽不進去,握著酒杯的手上青筋直突,臉色有些嚇人。
沈莙對他們心裡的想法自然是無從得知,她只知道自己快要溺斃在心裡氾濫的歡愉中了。明知情愛噬人,把自己變得毫無道理可言,可是活了兩輩子,這是她初次體會到‘愛慕’這種感情的箇中滋味,酸酸澀澀的,偶一點甜就讓她失去了理智。
她抬眼看向對面,那一位楚鄢提醒自己要遠離的中郎將裴榕正皺著眉頭打量著姬潯。沈莙被他那極具敵意的視線弄得很不舒服,因著她至今還不知道這位裴家少將留在京中究竟是有何打算,所以對此人的戒心也一直沒有放下過。
世人皆道裴榕和惠福郡主門當戶對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可是在沈莙看來,裴榕雖然在人前舉止妥當,和那位惠福郡主也算般配,可自打他進了大殿,就沒正眼看過他的夫人,惠福郡主越是顯得體貼親近,就越發讓沈莙覺得相較之下裴榕的反應略顯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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