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莙聽到‘伯鸞’這兩個字,第一反應就是反問道:
“鵷鸞?”
楚鄢搖搖頭,好脾氣地解釋道:
“族長則‘鸞’字實非為我仕途,只因我自幼腿上有疾,因而以青鳥寄願,盼我康復。”
沈莙聽了他的話,一時有些羞愧,就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心思俗氣,不好意思道:
“是我想岔了。”
楚鄢大約是沈莙活到現在見識過的脾氣最好,最能配得上‘公子謙雅,君子溫良’這八個字的人了,從小在書香世家薰陶出來的教養和德行是常人難以媲及的。儘管蕭二薛六也是世家出身,但那種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優越和傲氣是難以掩藏的,不如此人,小小年紀,待她這麼個無足輕重的女子尚且恭謙有禮,多加包容。
“無妨的,是晚生有求於小姨,小姨願意成全已是莫大的恩情。晚生雖然有舊疾,可這些年來一直得到家裡人的照拂,老醫也說雖不能如常人一般自如,多加調養,冠禮之前即可不用在倚仗手杖行走,小姨不必費心。”
沈莙被他話裡的‘晚生’‘小姨’繞得頭都大了,無奈道:
“你既然叫我喚你的表字,那我也不客氣了,不過我應你一樁事,你也該聽我一句,我還未曾定親,‘小姨’這稱號對我實在是太過了,你以後叫我的名字即可,也不要再自稱‘晚生’了。”
楚鄢認真地想了想,開口道:
“連名帶姓稱呼年長女郎實在不甚尊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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