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非笑地盯著跪在地上侷促不安的沈莙。
因是晚間,姬潯連發也未束,一頭烏黑的青絲從雙肩宛伸至椅面,身上簡單系著一件硃紅色的廣袖道袍。
那樣醒目的硃紅色並不是那麼好駕馭的,可是若是穿在姬潯身上就明顯成了相得益彰,明媚奪目。沈莙從見到姬潯的那一日開始就一直給自己洗腦“這個人的內在比本拉登大叔還要可怕”,可是明明心裡建設做得足足的,真正見到姬潯卻還是被他那張臉迷得七葷八素的。
打沈莙一進這個門就貫徹著沉默是金這一信條,老老實實地跪著等姬潯開口。偏偏姬潯卻一點開口說話的意思也沒有,耐性十足地盯著地上的沈莙看。
兩人這一段莫名其妙的沉默相對持續了許久,久到在門口守著的小云子都有些懷疑沈莙是不是被姬潯直接折騰死了。
好在是坐在主座的那一位先覺得無聊了,懶洋洋地開了口,
“趙氏那一樁沈宣儀費了不少功夫,難道如今沒有什麼話要對本座說嗎?”
沈莙本來是想好了一大串冠冕堂皇的話的,像是趙氏違逆姬潯的意思,自己是為主子惠嬪謀劃等等的理由。可是不知為什麼,被姬潯雙眼一盯,心裡就直髮虛,憋了半天竟是說出了實話,
“大人恕罪,奴婢本來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趙昭儀想取奴婢性命奴婢也不願多作計較,可她萬不該對奴婢的兄長下手。”
姬潯哼笑一聲,眼中精芒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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