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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思緒裡回神。

竇芳看向竇媛，神色複雜的說。

“媛媛，你在裡面先待幾天，好好想想吧。”

*

秦薇收到竇芳的電話，約她去咖啡館裡坐坐。

秦薇應了，跟竇芳也約了時間。

下午三點，兩個人坐在東雲大學附近的一家咖啡館的包間裡。

捧著溫熱的咖啡，竇芳欲言又止了好幾次。

秦薇看著她，神色淡然，並不急著幫她開口，而是安靜的等著她。

竇芳有些苦笑。

對方再三的被她針對，就算是一點臺階都不給她這個老前輩，她又能怎麼辦？

現在是她有求於她，秦果肯跟她單獨見面，並且不嘲諷她，已經超乎竇芳的預料，這是一種非常優秀的教養。d

“秦果，我很抱歉！”

竇芳放下咖啡杯，肅然坐著，祈求又懇切的注視著秦薇。

“這段時間對你的態度太過偏激，是我對你的偏見。所以，我先為了我自己向你道歉……”

起身，竇芳對秦薇鞠躬。

料想中的扶起她，說沒關係，這些場面都不存在。

秦薇坐在那兒，結結實實的受了她一躬。

竇芳僵了一瞬，放下老前輩的麵皮，向秦薇又鞠了一躬。

“很抱歉，竇媛對你造成的傷害，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我都替她先向你賠禮道歉。”

“竇老師，言重了。”秦薇喝了一口咖啡，這才接了竇芳的話題。

老前輩？秦薇穿梭了那麼多世界，年齡加起來嚇死她！一個四十多歲女人的鞠躬道歉，她還是受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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