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我良多。”

“我喜歡你，自然是希望你越來越好的。”曹芳和三年前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他的容顏依舊出色，但隨著年齡的增長第二性徵發育，他身上越來越濃重的屬於男性的氣息越發撩人。

曹芳低低笑了一聲，伸手攬住他。

他是喜歡女人的，他確定。他曾經偷偷親吻過女人，女人嘴唇甘甜，腰肢柔軟，肌膚細膩，胸-部豐滿。

他當時是起了衝動的，那種衝動和與徐明親吻的時候那種好奇而興奮的心情不同，他是真的起了X衝動。

但他並沒有和那個女人發生x關係。

他最後扔下了渾身赤-裸的女人走了。

他即使再喜歡女人，也不會做出背信棄義的事情。

他答應了要娶徐明，徐明幫助他良多，他只是捨出自己的婚姻而已。

那件事壓到他心底最深處，自己也不去回想。

曹芳對徐明有感情，他確定。但這種感情更多的像師徒，像朋友。

他把他當做良師益友，他卻向他索要愛情。

愛情這種東西，他真的有嗎？

什麼是愛情？

若是單說愛=欲，他喜歡的絕對是女人，但要說娶妻，他想娶的絕對是一個賢內助妻子，無論對方是女人或者玉人。

徐明是他最好的妻子人選。

但這些，是愛情嗎？

徐明為了他一笑，能做一切討他歡心的事情？他能為了徐明，做到如此嗎？

曹芳不確定。

但徐明對他那麼好，他要是不能回饋同樣的感情，總覺得對不起徐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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