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芳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著他，“難道你想做女人？”

徐明揚眉：“為何不覺得我是個男人呢？”

“男人向男人示愛？”曹芳覺得有些新奇：“兩個男人可以在一起？”

徐明默然：“……。”

算了，不教壞小孩了。

曹芳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和徐明切磋武功。

徐明內力深厚之極，武功可謂是當世絕頂高手。曹芳年十五歲，即使他天資尚佳，但曹家於內功一道平平，他的內力不過在同齡人中算是佼佼者，比之以內力見長的宋家宋翊等人，他還差些火候。

曹芳讓人心驚的地方在於他的天賦。徐明自己也自忖過，他若是切磋，三四個曹芳都不夠看的。但真的遇上生死之戰，幾乎無人能戰勝曹芳。

曹芳如今才十五歲。

他若是成長起來，當時恐怕再也無人能與之比肩。

武學一道，講究的是天賦，曹芳信手而來，用的不是按部就班的劍招，也絲毫沒有花俏，然出手對付比他內力修為高深的多的高手，也能一劍斃敵。

當然，若是內力比曹芳高深的多的人要防著他，他要得手就不太簡單了。

徐明和曹芳切磋的時候，有意加重這種內力等級差距的壓迫。

他所料不錯，曹芳就是為戰鬥而生的。

曹芳一開始被壓制的近乎吐血，但不過短短十幾天他就能面不改色的在他手裡過上百餘招。

這還只是彼此在喂招，曹芳並未起殺意的情況下。

徐明眼中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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