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們就看不慣我了。而我的性子怎麼樣你也知道，如果所有人都對我指指點點的話，你覺得我還能在天雲派待下去嗎？”

柯哲怎麼會知道自己的打算？！

這一瞬鄭魚面上露出詫異，心裡也緊了下。

柯哲可不是個能管住嘴的，他道：“別以為天下只有你一個聰明人，你那骯髒歹毒的心思，不僅我看出來了，就是小師弟也看出來了！”說到這兒他冷哼了一聲，到底又氣惱的說了陸景，“只是也不知道小師弟被你灌了什麼迷魂湯，居然並不介意，不過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勸住他的！”

柯哲說完就立刻走了。

鄭魚卻是站在原地愣住了。

小師弟也看出來了？

別以為天下只有你一個聰明人，你那骯髒歹毒的心思，不僅我看出來了，就是小師弟也看出來了！

柯哲的話再次在耳邊響起，鄭魚的面色卻越來越怪異，這話……今天小師弟大概就是看出來了什麼，所以才打斷了柯哲的？所以，才生平第一次汙衊他，讓他受委屈，這是因為小師弟知道他心底陰暗的那一面了？

鄭魚並沒有慌亂，也沒有生氣。

他只是一瞬間特別特別的想見陸景，小師弟這輩子都這麼聰明，那上輩子又怎麼可能太笨？所以，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他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對他的敷衍，對他的不在意，甚至心裡還隱隱有點討厭？

小師弟居然什麼都知道嗎？

可……可那為什麼他什麼都沒說，為什麼直到死，他都一直對自己那麼好，好到——好像自己也是真心愛他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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