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把話說死，說不定以後可以治好小師弟的。”

柯哲搖頭，根本聽不進去這話，“他那人我最清楚，恨不得師父師孃小師弟眼裡都只有他一個，這也虧得小師弟不是女孩子，若不然他早不知道使出什麼禽獸手段了。可即便小師弟不是女孩子，如今若是沒了生育能力，他未必不會……”

“三師弟！”聽著柯哲越說越不像話，鄔譽清忙喝住了他，“你胡說什麼呢！”

柯哲住了嘴，但臉上神情卻沒有悔意，仔細想了片刻，反倒是讓他更堅定了一些，“我有沒有胡說你也知道，小師弟本就喜歡他！而他那人……為了目的做些見不得人的事實屬正常！”

鄔譽清道：“那不一樣，正如咱們都喜歡小師弟一樣，小師弟對他只是親近一些，你別胡說。”

柯哲面色頓時變得有些不自然，他扭了頭就見鄭魚和黎子宛已經分開，只兩人離開的路線不在這邊，所以他便索性直勾勾盯著。

他自是知道鄔譽清這個二師兄的，二師兄對小師弟的確是拳拳愛護之心，而鄭魚的愛護之心裡只怕夾雜了許多現實的東西，至於他……他對小師弟的喜歡真的就只是喜歡。

是……難以啟齒的喜歡。

柯哲不受控制的咬了咬牙，想著往日鄭魚對陸景的態度，想著陸景變成現在這樣的原因，他覺得他不能再這麼幹看著了。

小師弟小小年紀，極容易被鄭魚騙的，鄭魚不是真的喜歡他，小師弟沒有經歷過怕是不知道，可若是經歷過，那定然明白。這天雲派若說有人喜歡小師弟，那非自己莫屬，自己今年才十七，小師弟就算再活二十年，那時候他也不過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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