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一開始偷取功法的就是你,不是蕭白夜。因著他不曾辯駁,所有人都以為是他竊取的功法。實則並非如此。”葭葭說著,卻又忍不住問道,“你原本若是在蕭白夜離開崑崙之後收手,沒有人會懷疑的,為何……。”
“我膩了。”梵天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疏朗,臉上沒有半分偏執,放佛在說一件雲淡風輕的事情一般,“如今的崑崙,庸才掌權,當真是無趣的很。讓我為梅七鶴賣命,你覺得可能麼?”
也直到此時,那張疏朗爽利的面具破開了一角,露出了幾分說不出野心,“論能力,這天底下沒有幾個勝過我的,我為何要為梅七鶴那個傻子賣命?”
“你……”葭葭微怒,“你這等人根本不明白何謂門派,一個門派成長延續的基石,是數萬千修士的努力,而非一人。梅七鶴所做,也不過是一個掌門應當做的罷了,他有這等胸襟,為何做不了崑崙的掌門?”
“哦。”梵天懶洋洋的應了一聲,而後拍了拍手,“崑崙再如何,與我何干?”
“你修為弱小之時你敢說門派不曾給予你助力?”葭葭咄咄反問。
梵天卻是輕“切”了一聲:“我又不曾逼他們,是他們自願的,而且所謂助力,培養,不過是將我等當成打手罷了!”
“……”葭葭忽地失去了與她辯解的興致,有一種人,天性如此涼薄,說什麼都是無用的。
眼見葭葭不再說話,梵天卻是反問:“八卦元鏡真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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