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饞的,雖說誤打誤撞。讓你提前進化。可是想來也吃了不少痛吧!”
那小獸用尾巴有一茬沒一茬的拍打著他的脖子。“嗚嗚”叫了兩聲,似在撒嬌。
白澤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它的背部:“好了,你就莫要回去了。左右現下那條指天之路已然開啟,我回歸天界是遲早的事,你總是要離開她的。現下你正好該學點東西了,我崑崙的守護神獸只有一身蠻力,那怎麼成?”
卻見那小獸似是通人言一般,將頭扭到了一邊,似在與它置氣,一雙獸眼微微轉了轉,趁白澤不注意。“嗖”一下跳下他的肩膀,就向門口跑去。
白澤見了它的動作,好笑的搖了搖頭:“你這是要去她那裡?”
那白色小獸對著閉合的門用爪子扒拉了起來。
見它回頭朝自己齜牙咧嘴“嗚嗚”叫了兩聲,復又轉回去扒拉那木門,白澤靜靜的看著它。半晌之後,終於開口道:“莫要任性,莫忘記你是為何而降生的。”
那白色小獸身形一僵,扒拉門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久之終於不再動作,轉過頭去,看著白澤。
白澤嘆道:“崑崙創派之初,宋遠山與崑崙七秀為的就是傳承永恆不滅。我遲早要回歸天界,這才有了你。你雖是這個模樣,可比起葭葭來,卻大了幾萬歲不止,怎能不懂事?”
小獸眨了眨眼,沒有發出一丁點叫聲,只是看著白澤不說話。
“待我離開之後,你便要肩負起守衛崑崙的重責,這是你逃不掉的使命。”白澤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親和溫柔,卻自有一股不容推卻的威壓。
小白默默的看了它片刻,扭了扭屁股,仍有些不甘心的叫了兩聲。
白澤面上沒有絲毫不悅,繼續道:“不管是修士還是普通靈獸,抑或是一般的,帶有上古血統的神獸,每每進階,均需受苦?你跟著葭葭,難道不成見過她遭天劫之苦麼?”
小白眨了眨溼漉漉的獸眼,後腿彎曲,以前腿撐地,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白澤。
白澤又道:“你是我強行分裂元神所分裂出的分身,不用遭受那天劫之苦,便擁有無上的修為,永恆的生命。但是天地迴圈之道,你當真不懂麼?平衡之道,天地間的芸芸眾生都必須遵守,你不用絲毫的努力就能得到其餘眾生所苦苦追尋的,必也要付出相應的事物才是。此是為天地平衡。”
小白低下了毛茸茸的獸頭,伸舌舔了舔前爪,不出聲了。
見它不再心心念念著要逃跑了,白澤這才抿唇笑了起來:“你擁有永恆的壽元,她於你註定只是一個過客,若飛昇成功,便要去往天界,若飛昇失敗,那便是永遠消逝於天地間。”
小白停了舔爪的動作,趴在地上,看著白澤,不出聲。
白澤知曉它還有一些不能理解,卻並未繼續說下去,只是伸手摸了摸它的腦袋:“你遲早會明白的,會看淡的,就如……我一樣。”
小白身上肩負的重責,葭葭自然不會知曉,雖說被小白燙了一手的水泡,但好在用了顧朗與她的軟膏,原本顧朗說三天便能好,許是她修為已臻元嬰的關係,身體修復能力自也比常人要快上不少,不到兩天的功夫,便幾乎看不到了。
現在讓她頭疼的是展紅淚,雖說平日裡,她也時常往藏劍峰跑,可絕對沒有如現下這般頻繁的,頻繁的恨不能生生的在藏劍峰上常駐下來。且觀她那樣子,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啊!
第四百九十二章 訊息
二更到^^感謝meategg、丫丫很愛睡覺、jinshunshu同學的粉票,上一章章節數再次昏頭了,等編編回來了,讓她改一下章節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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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葭葭方才出門,昨晚收到顧朗的傳訊,說今日有重大訊息要傳出來,讓她若有意,不妨去宗務殿看看,葭葭這便打算前往宗務殿瞧瞧,在葭葭的記憶力,能被顧朗稱得上大事的,著實不多。
可才跨出門檻,便見到展紅淚已在門口候著了。這兩日,崑崙難得的下了好幾日的雨,直至現在還不停。
她這般風雨無阻的往藏劍峰上跑,葭葭深吸了一口氣:平日修煉也沒見展紅淚這般積極的。
一見葭葭出來,展紅淚當下便舉了把金光閃閃的紅傘便衝了過來:“葭葭,我來看你了。”
是看我還是看師尊?葭葭笑了笑,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把傘:傘面是用千金難易的百緞流蘇錦織就而成的,原本竹骨做成的骨架被生生的換成了純金,傘面之上,每逢骨節之處與邊緣皆無一遺漏的被鑲上了大小不一的彩色晶石。
這把傘,葭葭再次上下左右仔細打量了一番,果真是天機殿出品,也不嫌沉的慌。
而比起展紅淚這把渾身上下閃閃發光的天機殿土豪傘,她這把就顯得寡淡多了。再普通不過青竹骨節。傘面之上極為應景的添畫了幾筆青竹。
葭葭看向四周。見無人注意,便將展紅淚拉到了一邊:“展師姐,您心中想什麼,我還不知道麼?太明顯了,若是師尊發怒,屆時誰都討不了好。”
“有這麼明顯?”展紅淚睜大眼睛,看著葭葭,一臉不解。“我很含蓄啊!就是見首座身材太好,想多看兩眼罷了。”
這還含蓄?葭葭看著展紅淚一臉傻笑的樣子強自鎮定了下來,只能旁敲側擊的勸展紅淚道:“展師姐,您跑的太勤快了,燕真人恐怕會不高興。”
“放心,師尊早已知曉了。”沒想到,展紅淚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讓葭葭這旁敲側擊吃了個閉門羹。
她沒告訴葭葭的是當晚她就告訴了燕錦兒:“師尊,首座身材很好。”
卻見座上捧著本的燕錦兒用不可置信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番,半晌之後。終於開口道:“紅淚,你還當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為師都不敢下手的人。你居然還有這膽子?”
說罷,燕錦兒又一臉古怪的看著她:“你當心點吧!”
當然這一段簡短的對話,展紅淚是懶得告訴葭葭了。
葭葭一時語塞:自己怎能忘記燕真人本人就偏好此道呢?
二人之間一時無話,傻傻的看著對方。
正在這當兒,一道清冷的男聲突然響起:“紅淚,上回我的話,可找人問過是什麼意思了?”
展紅淚眼見來人,咧嘴一笑:“哈,顧朗啊!好久不見。”
“昨日才見。”沒想到顧朗一點面子都不給她,又道,“你直愣愣的呆在執法堂門口,只顧盯著裡頭的師尊瞧,是以顧某從你面前走過,你也不曾看到。”
葭葭捂著嘴偷笑了起來,確實,展紅淚雖說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