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畝三分地裡處理,還能顧忌下人情,咋地都好處理,但是要是驚動了革委會可就不好說了,揪出偷羊賊可是要挨批斗的。不管這羊是誰偷的,估計都是他隊裡的人,他都有連帶責任的。
“不好吧,大爺相信羊不是你偷的,這麼尋思那個偷羊的肯定是咱們村的,要是真的抓出來,一頓批鬥肯定是免不了的,說不好還得給按個黑五類啥的,那一家子肯定就完了。”沈業清還是傾向於關上門自己家處理自己家事。
“大爺,羊肯定不是我偷的,但是現在光你相信我沒用啊,你也看到了,因為二姑的話,大家就算嘴裡不說,但是心裡肯定都想著是我偷了羊,我雖然不是啥人物,但是基本的禮義廉恥還有,要是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以後都讓人家戳著我脊樑骨說我是偷羊賊,那我也不用活了,再說我爹怎麼說也是烈士,我怎麼說也是遺屬,即使不能給我爹爭光但是也不能為我爹抹黑是吧。所以這事必須查清楚,還我一個清白。”沈雲芳說的斬釘截鐵,這個事堅決不能糊弄過去。
她知道要是她自己都不堅持立場,那很有可能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過去了,然後大家嘴裡不說,但是心裡都把她認為是賊了。
還有一點,沈雲芳從今天沈二姑不同尋常的舉動中彷彿看到了點真相了。要不是涉及到自身,誰能在這種時候出這個頭,得罪這個人,所以很有可能沈二姑這麼大義凜然的站出來指正她,是因為她心虛,很可能羊就是她偷的,即使不是她偷的,那偷羊的賊跟她肯定也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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