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回順著油紙包的縫隙看進去,原來是兩隻正冒著熱氣的烤紅薯。
“見你晚飯用得少,便想著晚上給你送寫吃食去,沒想到我撲了個空,你這丫頭膽子倒大,晚上也敢一個人出來晃盪。”
而辛回捧著烤紅薯,心裡想的是這紅薯這般燙,不知道大師兄胸口有沒有事,心中還頗有幾分小感動,於是很大方地遞給荊白一隻紅薯。
荊白一手提了酒壺,空出來的一隻手揉了揉辛回的頭髮,笑道,
“大師兄近來正修煉辟穀之術,可吃不得這個。”
辛回看了一眼他手中的酒壺,問道,
“辟穀時原是能飲酒的麼?”
荊白臉色微變,半晌,以手抵唇支吾道,
“小師妹,千萬別叫師父知道。”
辛回捧著兩個熱乎乎地紅薯,一副“我明白”的表情,對著荊白笑得有些狡黠,說道,
“我懂的,當做封口費。”說著揚了揚手裡的紅薯,一邊往回走。
荊白苦笑,送辛回回了她自己的借風居,快要到時,辛回突然轉頭問道,
“大師兄,當時你救下我和江聆時,便只有我們兩個活了下來,你.....從未懷疑過我和江聆麼?”
荊白愣了一瞬,屈指敲在了辛回額頭上,笑罵道,
“江聆?那可是你師兄,沒大沒小。”他收回手,臉上漾起了一個酒窩,接著道,“懷疑甚麼,你呀,別學江聆那副心憂天下的老成模樣,著實不可愛。快回去睡吧,明日起不來便罰你抄心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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