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拗,在她看來,愛恨可以分明到不需要猶豫的地步,比如一開始她沒有懷疑柳承風,不是因為柳承風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而是因為她願意相信他。
又比如現在,她不想讓柳承風那般輕易便將兩人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所以她不願意讓柳承風就這麼死了,這麼輕飄飄,毫無負擔的死了。
因為這麼想著,所以她用盡力氣抓住了崖壁上的一條藤蔓,然後又用盡力氣將柳承風往上拋去,當然,讓他心甘情願卻又不甘不願地活著還需要一點小心機,所以她最後對他說,
“你必須長長久久地活著,才能對得起我長長久久的恨。”
這是一句詛咒,一種判刑,她用自己的死畫了一個牢籠,然後用他的不能死作為刑罰。不能死不代表活,而是代表生不如死。
事實證明她耍心機的時候還是很有心機的,柳承風瞳孔倏地放大,臉上原本的解脫被恐懼所替代,看著辛回離得越來越遠,遠到他已經抓不住她。
柳承風毫髮無損地落到了地面上,他還想往崖邊去,卻被青峰門的弟子拿住了。下一刻,頸上一痛,便昏了過去。
柳承風醒來的時候,四周很暗,應該是夜間,他聽著自己的呼吸聲,略微有些怔忪,原來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夢,沒有什麼後山的懸崖,沒有什麼魔教奸細,也沒有什麼死而復生。
可是不過片刻後,他便發現了什麼是現實,什麼是虛幻,他看到了自己周身的鐵鏈,自己四肢皆被鐵鏈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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