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跋扈慣了,焉能受人挾制?一樁樁一件件,得罪了世子夫人,便被下了狠手。
也不知道怎麼滴,最近一個月突然就稱病不見人了。
連兒子都抱過去是世子夫人在教。
待說到郡主府上時,何家賢瞭解了個七七八八。這種事情她愛莫能助,只想著回去告訴梅姨娘,看看她有沒有辦法照拂一二。
照例是痛稟了門房,門房見是燕州來的,又不是什麼真親戚,便道:“郡主娘娘已經睡下了,自然是不會通稟的,你二人明日再來。”
紅梅立時就跪下:“郡主娘娘與我家奶奶有私交,如今人命關天,還請稟告一聲。”
那門房也不敢擅自做主,進去了一會兒出來道:“管事娘子說沒聽說郡主娘娘有什麼燕州的親戚……”如此便是進了房裡待著,吩咐侍衛們把門看好,竟是一點兒也不打算通融的模樣了。
何家賢心如死灰,跌坐在門口,一動不動。
這才明白權勢的好處。
也難怪梅姨娘一心要恢復閣老孫女的作派。
從雲端跌落到塵泥裡,從前一個眼神就能做到的事,如今下跪求人也做不來,是何等的天差地別?
何家賢頭一次恨自己沒有穿越到達官貴人身上。
摟著紅梅,在暗黑的夜裡,坐在郡主府上的臺階下面,忍不住就哭了。
為可憐的方其雲,他還不滿八歲呀。
紅梅也跟著嚶嚶哭泣來。
一雙黑色的筒靴立在跟前,黑暗裡那人揉了揉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片刻後才問道:“何家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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