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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作為大唐經濟、政治和文化中心,也是大唐的國都,流動人口很多,迎來送往已是習慣,每天都有很多人懷著憧憬進入長安,每天也有很多人懷著疲憊的心離開,張九齡就是後者。
出了金光門,張九齡突然停下馬,回頭看看雄偉壯麗的金光門,有些感嘆地輕嘆一聲。
一旁的張拯小聲地說:“耶,就這樣走了?幾位叔父不是說要給耶餞行的嗎,要是他們發現阿耶就這般不辭而別,只怕...不太好。”
本計劃明天才出發,多位跟張九齡交好的同僚約好今晚在醉月樓一聚,算是為張九齡餞行,沒想到張九齡帶了兩個老僕說走就走,張拯拗不過老父,只好匆匆前來送行。
“現在是貶黜流放,又不是升官晉爵,愁人喝愁酒,愁上加愁,不喝也罷。”張九齡有些消沉地說。
仕途幾經浮沉,張九齡也有些累了。
張拯有些憤憤不平地說:“耶,皇上也太無情了,周子諒不過是酒後亂說了幾句,此事可大可小,這事竟然驚動皇上親自質問,阿耶不過是舉薦人,也因舉存不當降職流放,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一件可大可小的事,結果當事者被斬首,就是舉薦的張九齡也受到牽連,相位不保,改任任荊州大都督府長史。
說是降職都不合適,都可以用流放來形容。
“大膽,皇上豈是你能在背後非議的,小心禍從口出。”張九齡連忙訓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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