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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鄭鵬說到信字,人群中不少人的眼睛亮了。
要是這位鄭監軍真有“信”,那補貼的事是豈不是有戲?
鄭鵬好像沒注意到下面的神色,繼續說道:“現在我知軍中禁酒的意義了,因為就在昨晚喝酒喝糊塗後,我做了一件挺後悔的事。”
不是以酒後胡言來推卸責任吧?
就在眾人心裡暗暗腹誹時,鄭鵬又說道:“今天一早,我的私衛告訴我,昨晚一高興,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他們說這是酒後胡言,算不得真,現在我有點慶幸,一是慶幸有負責任的私衛,如實告訴我這件事,二是慶幸自己說胡話的時候,還能掌握分寸。”
什麼意思?
在場的人都知鄭鵬是酒後胡言,就是不當真也沒人計較,要是鄭鵬自己不提,昨晚佔了便宜的將士也不會自討無趣找鄭鵬提,問題是,鄭鵬自己提了出來。
一會說人無信不立,一會說是酒後胡言,一會還說掌握分寸,眾人都猜不出鄭鵬葫蘆裡賣什麼藥。
好在,鄭鵬沒讓他們猜測太久,只是一個動作,不僅讓眾人停止了猜測,也讓在場的虎頭隊將士的眼睛綠了。
“嘩嘩...嘩啦啦...”
隨著鄭鵬一個手勢,那三名私衛走近馬車,很快,他們各自拖著一個大布袋出來,拖到眾人面前,二話不說,解開就往地上倒,從布袋裡倒出來的,全是一貫貫黃澄澄的銅錢。
沒一會的功夫,當所有布袋都倒完後,鄭鵬的腳邊已堆起一座錢山,名副其實的錢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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