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去居住一段時間,你又何必如此費力呢?”
禹正色道:“生活在臨水處,要提防水災,可是離開家鄉,搬去地勢高的地方,卻又不方便種植。我們人族生活是很艱難,但是若是一昧避讓是不可能的。千百年來的故事都告訴了我們,避讓只會越發淪陷,克服困難,方能砥礪出一個無堅不摧的民族。”
夋和太一一愣,心中竟似一動,彷彿被觸動了什麼,生出了一種說不出的感受。
兩人想了想,竟是決定跟著禹一起,去水患之處看看。
站在高處,望著滾滾洪流,還有拿著包袱,站在旁邊沉默不語,看著自己曾經的故鄉的人族們,夋和太一的心情都更為複雜了。
都說要去除心中雜念才能證道,這幾十年來,他們隱居世外,也不見修為有增強到如黃竹所說一般能夠在三界之中脫穎而出的地步。
此時登高一看,倒是心中生出了悲憫之情,恍然回神之後,兩人都是一凜。
夋與太一對視了一眼,俱悟到了他們的功德應在何處。
夋將禹叫到一旁,蹲身開始在地上畫圖。
禹附身看了半晌,等到夋畫得差不多了,禹覺得幾個地方越看越眼熟,和自己琢磨著收集畫下來的水圖好像差不多,一時驚訝地道:“這難道是天下河道之圖?”
“不錯。”夋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生出想幫禹治水的念頭,就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這圖。
禹難以置信地說:“您怎麼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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