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魯故意將自己的聲音偽裝成一個女人的聲音,嘴裡不停哭泣,喊冤叫屈,不一會兒就聽見那白慶豐逐漸靠近的腳步止住了。
爾後,他便聽到白慶豐嘴裡開始不停叨咕著冤有頭債有主,還說什麼你生病不是他換的藥,而是二房劉氏。
齊魯越聽越生氣,便從墓碑後站起身來,往白慶豐那邊跑去,想要好好教訓一下這負心漢,許是自己的穿著太過飄逸,他還未近白慶豐的身,就眼看著白慶豐在不遠處“嘎”地喊一聲,就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我這一看白慶豐是被我嚇抽了,看著他躺在那地方還怪好看的,就沒理會他,自己回來了。”
齊魯講到這裡時,在場的白水和盧魚面面相覷好一會兒,後來又同一時間笑出聲來。
白水笑得在椅子上坐不住了似的,對著齊魯比了比大拇指,笑著打趣道,“我說舅舅你怎麼不換衣服,原來是有大用處的,哈哈哈。”
“瞧你倆笑的,我一猜就會是這個樣子,我素來不愛打扮,就覺的邋遢著穿衣不生病,說實話我這麼多年從不生病。”
白水一直笑個不停,後又因為齊魯說的那話而陷入沉思,心懷疑問說道,“你們說,我母親的病會不會與他們白家有關。”
齊魯附和道,“一定有關,不然白慶豐怎麼會那麼說。”
“可是這個時候,找誰翻案,都過了這麼久?”
盧魚的一句話,讓齊魯白水二人再一次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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