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知道是什麼原因?”白水聽了半天,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他記得之前盧朝陽不是風光的與書院的先生一起去京城長見識?怎麼回來了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趙束任由一旁的綵鳳幫自己擦頭髮,復又說道,“我把朝陽送到家時,盧魚的娘就求著我千萬不能把這事兒說出去,但憑我與你們的關係,還是想著同你們講了。”
“要去看看嘛?”白水看得出盧魚臉上的擔憂,只要盧魚願意他還是會支援他,與他一同去面對。
只見盧魚搖搖頭,用著極低的音量說著,“沒事就好,我們去了也做不了什麼。”
趙束擦乾了頭髮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就與綵鳳帶著白水和盧魚去了自家的農田,進行秋收。
忙活了一上午的白水,仍在地裡與趙束一同剝玉米,因剝玉米是個累人的活,白水就將盧魚趕走與綵鳳一同回家準備午飯,趙束則去河邊打水。
白水將手裡的活幹完之後,將地上的玉米鬚放在了一起,準備一同處理掉。
卻因聽到不遠處傳來的無比熟悉的說話聲音,而一時間鑽進了趙束鄰居家還未來得及收割的玉米地。
“我說二弟你怎麼自從病好了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硬心腸。”說話的人正是王招娣,而她口中的二弟則是盧魚剛剛救治好的父親盧二。
白水透過斑駁的玉米葉看得見盧二那張略帶不耐煩的臉,只見盧二不領情似的說道,“適可而止吧,這事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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