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地說:“傷口多深?你拍個照我看……算了看屁!你給老彭打電話,問他像你這樣的情況要怎麼處理沒有?”
孫少寧:“打了,老彭讓我不要慌,他說寵物狗帶病毒的可能性相對更低,讓我去疾控檢查一下,之後打疫苗就行。”
權微提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一點:“那你現在在哪?在去檢查的路上了沒?”
孫少寧一下就笑了,聲音裡有種淺淡的嘲諷:“我也想去,可這狗的主人不准我走,他的狗咬了我,就因為我有艾滋病,所以錯的就是我了,是不是有點搞笑?”
不是搞笑,是分不清是非曲直,權微皺著眉說:“不准你走?別人放高利貸搞的艾滋病催款大隊,都在街上橫著走的,怎麼到你這兒就這麼慫了,你非要走他們誰敢攔你。”
那邊安靜了有一會兒,然後孫少寧才輕輕地說:“小微,我不想拿這個來威脅誰,它是我的病,不是我的武器。等到有一天我起了這種心思,你最好也離我遠一點。”
久病的人心理上多少都會有不同程度的扭曲,孫少寧其實已經變了,他封鎖了他的圈子和感情,一心一意地活著,心如止水地等死。
活著的希望都能被消磨掉,人性的底線想想也不會是銅山鐵壁。
這個話題永遠沉重,最要命的是權微也不敢斬釘截鐵地告訴孫少寧,他一定不會成為那種人。
權微無法反駁,不高興地說:“這種話你以後別跟我說,我看你不順眼的時候你求我都不搭理你,過好你自己的日子就行了,我還用不著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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