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在客房的桌上留了一句“珍重”,就悄悄地走了。
只是以他普通人的視力卻看不分明,懸泉置最高處的屋頂上躺著一個抱著長刀的人。
早晚數九、正午三伏,正是大漠一天的寫照,要是沒有戰火和壓迫,金色的沙丘和無垠的天地實在是一副壯麗的畫卷,可惜商隊裡有一半的人無心觀賞。
應紹丘派來假冒腳班和車馬伕的隨從看似在低頭幹活,可是眼神警惕、耳聽八方,一路都沒有放下過戒備,白天還好,強勢的高溫烤得人疲馬倦,加上視野空曠,要是有人遠遠就能看見,就是到了夜晚就不會這麼幸運了。
到了下午,沙地上方的空氣隱隱扭曲,像有一把無形的火在燃燒,淋漓的熱汗出了又幹,章舒玉的後背上沁出了一層鹽霜,他熱得直犯頭暈,也不知是累了還是中暑,心口突突地跳著,總覺得有什麼等在前面。
商隊順利地來到峽谷,這裡枯山連綿、植被稀疏,天然的石林卻多不勝數,章舒玉出發前就叮囑過一個夥計,讓他到了這裡偷偷地用沙棘扎馬屁股,然後如他所料,發瘋地駿馬拉著貨車在狹路上狂奔,很快就引起了一場混亂。
藉著這場變故,老行爺趙榮青悄悄地退了出去。
這是大偃西路上的最後一段,穿過峽谷和前方的紅柳林戈壁,就是瓏溪的茫茫大山了。而領地意識強烈的瓏溪族人十里設一哨,到了那裡,身後那些來路不明的跟蹤者就不敢那樣肆無忌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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