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無法束縛我。

夏沐歌抽抽嘴角，沒答應，但是也沒拒絕。他對於楚總剛剛神經質一樣的舉動並沒有說什麼，靠在了楚總床邊，嘴巴靠近楚總。有一個問題他早就有了答案，但是他希望能夠得到證實，“你要死了，那能夠回答我的一個問題嗎？”

“什麼？”沒想到楚軒竟然有問題要問，都到這種時候了，一個問題是無所謂的，楚總笑著點了點頭，“說吧。”

夏沐歌的嘴巴張開，又合上，僅僅是問了一句話。楚總的眼睛瞬間睜大，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緊接著，ICU裡的監控儀器開始瘋狂地尖叫。

楚總死了，被嚇死了……

這麼說可能有一點誇張，但是事實如此，這是不能反駁的。

夏沐歌站在楚總的病床前，看著外面的護工衝進來，帶著驚恐怨恨的眼神看著他，但是夏沐歌完全沒有感情。他太平靜了，託了這個身體，他的內心如同一潭死水，可是身上卻一片冰冷。手腳的溫度開始降低，他對於自己手指的操縱能力下降了30%上下。

說實話，他在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就猜到了楚總有93.4%的機率會被嚇死。他還是問了。如果說他對此有沒有什麼愧疚的話，他的答案是沒有，他是故意的。他其實是恨著這個人的，如果不是為了追求最完美的人類的話，他又怎麼會進入這個身體。

“你都沒有一點傷心嗎？你這個怪物！”一聲尖叫響了起來，“楚總怎麼對你的？你難道沒有一點動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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