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像是失語一般，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啊！啊——”

碎了……他最珍視的人，再也沒有了。

眼前的洛蒼和那時候重疊了，連臉上的表情和語氣都是一模一樣。

黎檀垂在身側的手臂都因為拳頭用力攥著而僵直，他微微低下頭，劉海遮掩住了他因為憤怒而泛著冷光的雙眸，聲音卻帶著一絲笑意：“原來都一樣嘛……”

他的狠辣無情都是在末日被一點一點逼出來的，可洛蒼不是。

對方好像天生就被賦予了這種天份，在他眼底，只要是沒用的人，統統都可以捨棄。

洛蒼聽見黎檀的話，眼中飛快略過一絲不解，眉頭一皺：“你在說什麼？”

黎檀沒有回答，還是那副低頭不語的模樣，和原本劇情不同，當時黎檀其實是上前阻止了板寸男的暴力行為，後來和夏伍志一起離開時根本沒碰到洛蒼。

可黎檀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仗義出手的青年了，遭遇過背叛的他，在看到夏伍志被欺負，不參與進入加以施暴已經算是的最好結果。

黎檀全部的注意力都投放在洛蒼身上，對方毫不設防的身體就在他面前，脆弱的不堪一擊。

洛蒼看著黎檀，後者給他的感覺有些不對勁，有種寒意向他襲來，讓人不適。

他們都站在洗手間門口幾分鐘了，奇怪的舉動讓有些經過的同學看過來，陳翰雨也不顧現在氣氛古怪，他看黎檀始終低頭，伸手過去同時還問：“黎檀，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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