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剛才明明還很溫柔，雖然有點話癆，不過他能感受到那其中蘊含的關心。

“對不起。”兩位弟子再次道歉，秋天行默數著時間，等待他們哭出來。

“今後一個月內每日揮劍萬次，我一個月後來檢查。”德明狀似無意的搭在腰間所配之劍上，語氣似乎要冒出冰碴來佈下了作業。

“是。”兩位弟子哭喪著臉，連忙退下，走時似乎還不著痕跡的用衣袖抹了一把眼角，讓秋天行不禁心生同情。

朱小安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二人離去，心中為他們默哀三面。

另一邊，德明傳來的黑氣幾乎將兩人淹沒，握在腰間的佩劍力度更緊幾分，讓人不禁捏了一把汗，秋天行毫不懷疑，如果是現在這個狀態的德明毫不猶豫會揮劍砍過來。

“其實明師兄有點不擅長跟人怎麼交流。”朱小安小心的開口，“尤其在在面對不熟悉的師兄弟的時候很容易緊張，但他一緊張……就像現在這樣。”

“我知道了。”秋天行扶額，看來這個德明看起來也不怎麼靠譜。

明明是懷著關心開口，最後卻因為過度緊張變成了譴責，然後對方變得恐懼，以此迴圈往復，陷入了一個死迴圈。

許久之後，德明下回復了過來，對他們露出一個蒼白的笑容：“不好意思，讓師弟見笑了。”

秋天行忙擺手：“哪裡，哪裡。”說完‘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再也抑制不住作死的心情：“師兄，你也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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