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忘憂原本就不是冀州本土的植物,稀少昂貴, 不是一般場合能夠觸及到的, 所以幾番思量, 曉年心裡多少就有點數了。
見劉煜目色幽深地看過來, 沒有開口否認,曉年哪裡還不明白他的意思,心中震動的同時,有了更糟糕的猜測。
劉炘的妃嬪, 除了一個徐太妃還留在宮中,包括蔣太妃在內的宮人都已經遷出皇宮,煜親王一個男子,能夠接觸徐太妃的機會顯然不多,所以他在何處聞到過無憂,答案已經躍然於紙上。
“據說忘憂花的毒是日積月累的,如果不加以剋制服用,至少減壽十五到二十年,若人本就體弱,恐怕連幾年都撐不下去。”
已經到了這種時候,曉年不能藏私,他必須把最壞的結果告訴劉煜和洪懸大師,由他們去判斷該怎麼辦。
此事涉及皇宮辛秘,洪懸大師道了一句“阿彌陀佛”,卻沒有退避不談的意思。
他走到劉煜面前,對煜親王合掌道:“如果真是如此,那乘音絕不會置身事外,貧僧需與方丈相商,隨時準備入京……敢問殿下,可有想過接下來如何安排。”
御座上的劉荃,不僅僅代表他一個人這麼簡單。
一旦帝王出了什麼問題,引發的可能是整個國家的動亂——這一點,無論在敬皇帝、厲皇帝還是先帝時期,都已經用慘痛的事實表現過,後果不堪設想,毋庸置疑。
若曉年所說的忘憂之危害屬實,而少帝也確實接觸過忘憂,那皇帝的身體情況實在不好估量,難免讓人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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