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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米行。
一縷微弱的燈光從西廂房裡透出來。
廂房內,只燃著一支燈燭,燭火很小,豆大的一般,將整個西廂照得恍恍惚惚。
米行老闆翟讓坐在圓桌前,一雙幾乎與燭火相等的小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那束跳躍的火苗。過了許久,他才移開眼睛,拿起放在桌上的酒瓶,一飲而光。
“是時候了,是時候了。”
翟讓起身,嘴裡碎碎念著,酒味兒從他的口腔裡散出來。
他抹了一把嘴,搖搖擺擺走到床前。藉著廂房內微弱的燭光,可以依稀瞧見床上那個隆起的輪廓。
那是一個女人,一個身懷六甲,即將要生產的女人。
翟讓俯身,藉著酒意,用手推了推女人。
女人似睡得很沉,沒有絲毫反應。
“怨不得我,怨不得我。”
翟讓碎碎念著,彎腰從床下取出一根麻繩,雙膝半跪在床上,將女人的手腳分開,綁了起來。
刀,就放在床頭的枕頭下面。翟讓抽出刀的同時,將枕頭也抓了起來,然後蓋在了女人的臉上……
仵作站在米行老闆翟讓的屍體前面,眉頭緊鎖,細細打量著眼前這具已經失去生機的屍體。從表面來看,翟老闆的確像是自殺的。可自殺的人,是不會出現這種表情的。那略顯扭曲的五官再向仵作訴說著他生前的恐懼。
作為在京城裡討生活的仵作,他自然也不是庸才,在簡單驗看了死者的頭部之後,他將目光鎖定在了死者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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