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安得蒙,這樣下去,我對他的感情遲早有一天會消磨殆盡。這不是他的錯,也不是我的錯。我們錯在了不應該在這個戰爭年代相愛。
安得蒙沒有回答我,他只是沉默而堅決地脫下我的襯衫,一遍一遍地進入我的身體,逼迫我說我愛他。
他問我,如果有一天我能夠從這裡出去,會去哪裡?
我說回貝肯福德郡,鄉下叔父家。
安得蒙想了想:“不,你不能離開我。”
時間已經失去了本來的意義,生活的洪流漸漸縮減為報紙上抽象的黑白符號。上等的牛肉已經很難買到了,政府鼓勵婦女們用廉價的兔肉代替,並且提供了各種去掉兔肉騷味的方法。不斷有靠近我們海岸線的德國軍艦被空軍擊沉。劍橋數學家利用機率學幫助海軍減少在太平洋上遭遇德國潛艇的機會,記者提到了艾米麗。羅特這個名字。我記得她,我們曾經同在劍橋的數學俱樂部,她曾經向教授推薦過我的論文。
1945年4月27日,我攤開《泰晤士報》,看見頭條新聞是蘇聯攻佔柏林。
柏林攻防戰中蘇聯人勝利了,希特勒和他的情人在總理府地下室服毒自殺。
三天後,the last battle。一千餘名黨衛軍和外籍志願兵守衛著第三帝國最後的象徵——國會大廈。他們大多數都死了。我理解黨衛軍的行為,但是不理解為什麼會有外籍志願兵,他們為什麼願意為納粹作戰到底。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