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他奶奶的,你甭他媽的張狂!信不信老子把那幾條狼犬放進來?!可都是餓了一整天的!”
飢腸轆轆的惡犬循著濃重的血腥,嗷嗷地瘋狂吠叫,一雙雙玻璃眼球反射青光,早就等不及了。
這些狼犬是馬雲芳專門訓過的吃人犬,平日裡就是用稻草捆紮成一個個假人,假人“腹腔”中填入生鮮的牛心、豬肺、羊肚子,丟進狗圈,看著那些惡犬群起飛撲而上,將稻草人在空中撕扯成碎片......
壯漢抄起一枚滾燙燒紅的狼牙鐵棒,一棒子烙在了男人的胸口。
男人的身軀重重一振,十根手指驟然攥緊了捆紮的鐵索,手臂上一道道青筋遽然暴凸,血管彷彿就要崩裂,迸出面板。
空中瀰漫著皮肉被燒灼的焦爛味道,嗆人地噁心,卻偏偏會讓某些人眼球血紅,愈加興奮,從牆上去取一掛又一掛刑具。
地牢的角門“吱呀”一聲拽開,晃晃悠悠的幾枚人影閃入。
刑房天花板上刺眼的電燈泡照射下,一張坑坑窪窪的臉顯露出來,扭曲的面目,白光之下尤其顯得斑駁詭譎,狼犬恐怕都不忍心下嘴啃咬。
來人一身紫色緞袍,裘皮遮耳帽子擋住大半個腦袋,帽子一旦除去,將那幾個刑房壯漢也驚得暗自一愣。
這人缺了一隻耳朵,代之以一塊醜陋的傷疤。
芨芨臺當年的大掌櫃,柴九。
如今,芨芨臺綹子早已人馬凋敝,拉燈散夥了。
昔日的玉面柴九爺,赫赫有名的“雲中雁”,也已成了一隻禿尾巴山雞,被鎮三關那一槍剜掉了耳朵,也毀了容貌。零散的彈片嵌入半邊兒臉頰,遺下無數坑疤,密密麻麻,簡直就像疏勒河上漂移的一塊粗糙浮石,佈滿大大小小的孔洞,慘不忍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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