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猝然發力太猛,小腿像抽筋了一樣隱隱在痛。他坐在地上看白水一通忙活,調節皮帶,固定床位,用手術鉗夾取藥棉幫夏明朗擦臉……雖然白水的手法專業無可挑剔,陸臻不知怎麼的就覺得那明晃晃的鋼鉗子各種礙眼,完全不能忍。他從地上拾了一團紗布擠過去,口裡嚷嚷著我來我來,把白水從夏明朗身邊隔開,用寬闊的後背擋住所有人的視線。
白水經驗豐富,對病人家屬那麼些小心思自然心知肚明,當下示意保安們離開,並且重重地關上大門。
“為什麼他一直在哭,是不是很疼?”陸臻聽到自己聲音裡的水氣,卻無法控制。
“他不是在哭,是面部肌肉失調,不能及時排走淚水和吞嚥唾液。”白水抱肩站在陸臻身後:“我可以用藥物緩解他嘔吐症狀還有心率問題,但這個我沒辦法。”
“那我們還能做什麼?”陸臻喃喃自語,現在這種情況讓他感覺無力。
這床顯然是專業訂製的,夏明朗連額頭和下顎都被皮帶牢牢的固定住,沒有一點掙扎的餘地。他現在就像一隻被束縛在繭裡的毛蟲,有再深重的慾望與苦痛都被硬生生收緊。陸臻能摸到那繭衣之下的肌肉在痙攣抽搐,但他的確幫不了什麼。
夏明朗被塞住的嘴裡吐出破碎的咒罵,陸臻小聲安慰著他,把同一句話說無數遍,直到自己都聽不清自己在說什麼,直到夏明朗精疲力竭地合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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