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幹起來有多爽,而是,有些事必須得有人幹,有些人必須得死,才能讓別的更多的人能活著。”
夏明朗伸手看自己的十指:“所謂手上沾滿鮮血,一點也不誇張,有時候回家,都不敢用這雙手去抱我外甥,怕摸出血印來。我只記得第一次出任務殺了多少人,後來就不敢記了,再該死的人也是人,也一樣會流血,一樣會慘叫,一樣會到你夢裡來搗亂。殺人,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有些人沒看過,覺得很刺激,我們什麼沒見過?如果有可能,我希望全世界的軍人都不會死,所有的槍口都插上花。”
陸臻默默無言,眼睛閃著細細碎碎的光,像是遠處的星和近處的霓虹在他眼底流動。
是啊,這些道理,其實他早就領會了,只是他的大腦還沒有把這些感悟歸好類,於是他身體首先起了反應,強制他離開那個地方。
曾經的雨林裡,他從敵人的槍口前把夏明朗救下,於是他殺戮已生,他的手上已經沾滿了血。
曾經的黑暗中,夏明朗握著他的手開下那一槍,於是他的純真一去不返,連同他看槍戰片的能力一起。
他們被殺,他們殺人,然而,這一切毫無辦法。
就像巴頓說的:讓自己的國家永存,哪怕犧牲生命!
“別這麼垂頭喪氣的,校官同志!拿點精神出來!”夏明朗重重地拍陸臻腦袋:“那片子拍得不錯,至少比我以前看過的那些好,不過找個樂子而已嘛,要找這麼血腥的,煩不煩哪?是嫌我訓你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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