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燈如豆,冷湖坐在他面前,靜靜地看著他,不言不笑。
宇文灼微微用力了一下,琵琶骨立刻就是一陣巨痛,他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了。
看著眼前的冷湖,實在令人捉摸不透,無所適從。宇文灼放軟了聲音,可憐兮兮地說:“雪郎,你又怎麼了,幹嘛把我鎖起來,好痛!我這個人早就是你的了,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何必要把我鎖起來呢。”
冷湖看著他的眼神是冰冷的:“落日牧場、東山鎮、黃媛、馮牛,這些名詞,可能給你一點提示?”
宇文灼的心一寒,卻若無其事地搖了搖頭,仍然撒嬌道:“不知道,好痛呀,雪郎,我好痛。你放我下來,我好想你抱我。”
冷湖的眼睛緩緩地閉上,神情裡有一絲慘痛:“東山鎮,是我的故居,一個半月前,整個東山鎮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東山鎮變成了一個鬼鎮,一個人也沒有的鬼鎮……”
宇文灼咬著下唇,沒有說話。
冷湖的聲音冰冷地,象是在說一件別人的事:“落日牧場,是我後來的棲身之地。在那裡,我娶妻,生活。也是一個半月前,整個落日馬場,被一場大火,燒成白地……”
宇文灼沒有說話。
冷湖看著他,獰笑道:“怎麼不說話了?烈帝宇文灼?”
宇文灼抬起頭來,懇切地望著他:“沒有東山鎮又怎麼樣,那兒沒有人記得著,沒有落日馬場又怎麼樣,那兒也沒有人記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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