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晚膽顫心驚。
張平不是說過嗎?最折磨人的刑法就是自己嚇自己、讓他永遠都不知道懲處在什麼時候來、會是什麼樣的懲處,就這樣讓他們惶惶不可終日就是最大的懲罰。
皇帝老大的心情明顯不是很好。張平可以一路奔過來,他可不行。讓一干人等留在御藥房外,也沒讓人宣,就是為了聽聽他家張大太監病成了什麼樣。好巧不巧,就給他聽到了最後一句。
「平身。朕問你,張平的病要多久才能好?」
王太醫從地上爬起,猶豫一下。他要怎麼回答最好?想了想還是如實回答了。
「張公公底子不錯,現在只不過感染了一點風寒,只要注意保暖和調理,再服一兩貼藥,就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也就是說他這病沒什麼,是不是?」
「這……,雖然是小病,但也不可大意。尤其……」
「尤其什麼?」皇甫桀真的沒想要用這麼冷的聲調說話,但控制不住也沒辦法啊。
王太醫身體有點微微發顫,這位也沒對他說什麼、更沒對他做什麼,但他就是止不住打從心底害怕。
「尤其張公公在陛下身邊侍候,這小病也大意不得。」
平武帝這下是真的皺起眉頭了,瞄了瞄眼望屋頂一臉無辜的人,道:「你開藥吧。」
「是。」王太醫趕緊回到桌後準備方子。他的小徒弟也很乖巧地幫他鋪紙磨墨。
「王太醫,」張公公開口了。
「張公公有何吩咐?」王太醫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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