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胸膛溼膩地舔他，拉住他一隻手探向自己下身，在那鼓囊囊的一團上按了按。他已決定偷入祁州，這種危險的事他不能讓二人陪他同往。因為太後如果仍要拿他治罪，也許不會殺他，但對身為宋人的他們卻絕不會手軟。天亮前他必須與他們分開，這一去能否安全回來他心中無底，所以才想抓住機會再放縱一次。

“一個多月了，你不想嗎？”

“不行，你的身體……”關維只說了半句，楚齊已推開他的肩膀坐起，扭身掛在了燕飛羽身上。“你不願意，我找燕子做。嘻嘻，你一會不要忍不住了，再來求我們加入。”

關維不再攔他，回想這幾天他已行動如常，也許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恢復。再想楚齊本就喜歡做這種事，這一路沒少用言語挑逗他們，身體稍好些就動手動腳地摸他，看來他忍到今日，是真的忍不住了。

燕飛羽很想像關維一樣拒絕他，但看他眼中亮亮地盯住自己，紅嫩的舌尖慢慢掃過上唇，似是不懷好意又似露骨的誘惑，他只覺頭皮發麻喉中發緊，自己似已變成他吃定的一塊肥肉，被他緊迫的目光逼得說不出話。

等他回過神時，他已被按倒在炕上，楚齊握著他的手腕壓在頭頂，以一個他本可輕易掙脫卻不知該如何掙脫的姿勢，牢牢壓住了他。

“燕子，上次你和我做時，舒服嗎？”楚齊意味不明地嘿嘿笑，燕飛羽緊張地暗咽口水，點點頭又立刻搖頭。

“上次不算！那一回我們都不舒服，你若真想做，我可以……”

燕飛羽本想說可以讓他試試自己的真本事，楚齊卻搖頭打斷，笑著又道：“其實最初幾次我是很舒服的，難怪有些人總愛用春藥助興。怎麼樣？你想不想也試試？”

“試什麼？春藥？”燕飛羽緊張地冒汗，求助的目光飄向關維，卻見關維正饒有興趣地看他們，發現他的目光後忙替楚齊解釋：“他哪有春藥，他是想讓你試試用後庭承歡。”

“咦？真的要用我後面？”燕飛羽只是想了想就從心底麻到了後腦勺，他一直認為自己個子小，後面的小洞一定比他們窄小，而他們的陽物又同樣雄偉，把那種粗長的東西插入身體是件很可怕的事，肯定會夾得他們不舒服。他雖也想過，這兩人總有一天會上了他，但抱著能推就推的態度，拖一天算一天。

“但是，我怕……”燕飛羽紅著臉，聲音又低又慢。他害怕他的身體不如他們，也許他們進去了就會失望，那麼小的肉洞，一定會緊繃繃地箍住他們的寶貝，進出抽插間沒有他們想象中的樂趣。

他嚅嚅地正說不出口，關維揉了揉他的腦袋，微笑著安慰他。“害怕就不要做了，我和楚齊早想好了，你若想一直在上面，我們都沒意見。”

“有何可怕的？我和關維都不知做過多少次了。用前面只爽了那一根，用後面卻會馬上爽遍全身，你不想試試？”楚齊嗔怪地瞪了關維一眼，以燕飛羽的性格絕不可能主動承歡，若都像關維一樣慣著他，他這輩子都嘗不到後庭之歡的奇妙滋味。

他雖是商量的語氣，但手已不容拒絕地探入燕飛羽衣內，按在他的小腹輕輕撫摸，誘惑得慢慢劃圓。“是從身體裡面爆發出的快感，不用碰你的前面就能感受到，一點都不可怕，這種滋味你試過一次就會還想要。”

他雖說過不捨得燕飛羽辛苦，但算起來進入的那方更累，所以他是不捨得讓他一直辛苦才對。但燕飛羽若真不想要，他也不能把他給強上了，此時雖似強硬地壓著他，但用的力氣燕飛羽只要抬抬手就能把他推開。

燕飛羽心中如揣了只兔子，在他小腹流連不去的手順著肚臍向下打轉，微涼的手指劃著清晰的軌跡，本就緊繃的肌肉隨著他的撫摸一抽一抽地跳動，特別是來到毛髮邊緣時，他更是全身都僵硬起來，盼著那隻手能再向下一寸。但手掌卻不隨他的心意停留，輕輕擦過就立刻向上，根本不碰他關鍵的部位，令那根被冷落的小東西，似是為了尋求關注般，搖晃著身體慢慢翹起，探出滾圓的頭頂，可憐又可愛的在他腿間發抖。

“怎麼？這樣就硬了？”楚齊這時才在挺立起的肉莖頂端輕點一下，卻並未攏在手中，仍用一根手指順著柱身向下滑，經過會陰向他股縫摸去。

“啊，楚齊……”燕飛羽急切地哼叫一聲，他從來不知自己的小腹會如此敏感，只是被楚齊摸了摸，他下面那根就硬了。此時能感到指尖向他後穴探去，他忍不住夾緊腿，擋住了楚齊對他秘處的探索。

“就試一次，好不好？”楚齊早已不再按他的手腕，只是趴在他身上用鼻尖蹭他臉頰，又輕輕在他唇角落吻，在耳邊撥出的低柔聲音如上好的迷藥，燕飛羽只覺腦中暈暈乎乎，無法思維只能跟著他的聲音點頭。

“好……如果你進來不舒服，不要，不要失望。”

楚齊聞言一愣，沒想到他一直以來的拒絕竟是這個原因。他抬頭看看關維，顯然他也沒有料到，臉上的神情由驚訝到失笑，隨即坐在他們身邊去脫燕飛羽的衣服，低下頭在他耳邊笑道：“如果你是擔心這個……今晚我們不會放過你了。”

燕飛羽羞惱地瞪他，早知說了真心話會被取笑，他一定要拒絕到底，把他們兩個壓上一輩子！

“哼，誰放過誰，還不一定吧！”燕飛羽說話間推著楚齊爬起來，轉過身面向關維，雙手鑽入他的衣襟分向兩邊，要先把他的衣服扒掉。在床上誰先被脫光誰就處於劣勢，說起來他也很久沒和師兄親熱，不管是他修長健美的身體還是秘處的柔軟小穴，只要想起來就令他心慌得癢癢，恨不得立刻投身其中將他抱個滿懷。

關維沒有拒絕，隨著他的力量向後躺倒，拉住他的胳膊讓他趴在自己身上。燕飛羽正自竊喜自己又佔了先，卻覺下身一涼，正是褲子已被楚齊全部扯下，光裸的肌膚立刻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別看！”燕飛羽驚得輕叫一聲，他甚至能感到兩道火辣的視線，掃視著他的兩團臀肉，觀察股縫正中的小小入口。他緊張的肌肉僵硬，那處不堪驚擾，如花蕊般縮成一團，抗拒著接下來的探索。

“我不看，只是摸一下。”楚齊早倒了潤滑軟膏塗在手指，不待他拒絕已按在穴口上，一手扒開他的股縫，另隻手的中指已慢慢向小穴中鑽。

燕飛羽又是驚叫，差點忘了楚齊下手的速度一向很快。他挺起腰忙向後看，楚齊果然沒看他的屁股只是盯著他的眼睛，臉上笑意盈盈鳳眸微眯，就像一隻捕到獵物心滿意足的狐狸。

“我不幹了！我……”他的臉上又紅又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