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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漢清是儒教派下來的,某種程度上說,代表著上面的意志。如果他肯支援某一派,爭奪皇權,無疑會產生壓倒性的優勢。
畢竟,教權大於皇權。
然而,柳星衣否定了吳本草的猜測,“恰恰相反,秦漢清的身份決定了,他不能參與大唐的皇位之爭。他來長安是混日子的,只有監督職責,上面有明確規定,派遣使者不得干政。”
不止是秦漢清,東勝神洲的每個國家,都有一名像他這樣的使者,監督著儒教在境內的教化。即便他們干政成功,也不會為儒教爭取到更多徒眾,但萬一失敗,儒教跟新皇帝產生矛盾,只會損失他們的利益。
因此,儒教定下鐵則,嚴禁使者干預本國內政,做力不討好的蠢事。
吳本草點了點頭,“難怪他藏在竹林裡,連面都不露,朝廷還願意任命他當太學祭酒。原來,他就是來扮演這個角色的,只能象徵性地掛職,但不能干涉具體事務……”
在正常情況下,憑太學那些老頑固,絕不可能臣服於一個後輩,讓他領袖大唐群儒。然而,無論他們心裡有多不服,都不得不接受從聖地派來的使者,只能承認秦漢清的權威。
由此,一切都順理成章。
“是啊,”柳星衣望著窗外,感慨道:“所以太學內的情形,令皇帝有心無力,沒法插手整頓。有秦漢清坐鎮,翟老那群名儒再怎麼觸怒聖顏,支援李唐,皇帝都只能忍著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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