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願意,也不屑於。
澹臺流光開了冰箱的門,拿出一紙盒的牛奶,他知道金文玲的脾胃比較弱,特地加熱之後放了一塊方糖才遞給他。
他喝得非常香甜,還時不時伸出舌頭舔了舔杯沿上面的殘餘,這個動作讓澹臺流光覺得心猿意馬,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和金甌開過的那些下流的玩笑。
金文玲喝下牛奶,心滿意足地放下了杯子,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澹臺流光坐下來,他有些拘謹地坐在他的身邊,離得不是那麼近。
金文玲主動往他身邊靠了過去,他們離得很近,算是並肩疊股,他的手摸著他的胳膊,沉聲說道:“光君,你能不能碰碰我?”
澹臺流光的喉結很明顯地滑動了兩下,他有好幾年不曾與人親近過,雖然心灰意冷,身體卻尚在青春少艾,他依舊愛著的臉,用一種商量的語氣說著曖昧的話語,讓他情不自禁。
光君這個稱呼,也是沿用了金甌的叫法,金甌是學文的,專攻亞非文學,他說澹臺流光舉止溫文,有點兒光源氏的即視感,所以總是開玩笑地叫他光君,後來金文玲第一次問他名字的時候,出於一種私心,他也讓他這麼稱呼自己。
而現在這個多年來對他多少有些生份疏離的朋友這麼說,讓澹臺流光一下子心慌了起來,慌亂到了沒辦法像應對其他突發事件那樣,在緊要的關頭依然可以應用自己縝密的心思去分析事件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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