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又不甘心地扭動了一會兒,下了一會兒樹葉雨,驚飛好幾只正睡覺的貓頭鷹,發現一時半會兒解不開自己身上那一坨死結,於是放棄了一般,氣道,“真不知道阿疏怎麼會那麼在意你這麼沒教養的劍靈……連當年的大梵天劍也沒你這麼討厭!”
我毫不在意地整理了一下發型,“你阿叔是誰啊?不認識。”
“胡說,你還是他救回來的呢。莫要恩將仇報翻臉不認人啊年輕人!”
啊?難道他說的是……花痴……
阿疏……這稱呼怎麼會這麼詭異……他們辟邪宮的人不是一向都尊他為主上的麼?
這我倒是開始好奇了,於是不顧樹大爺的掙扎和抗議,飛到一根離樹臉最近的枝椏上坐下,“大爺,你跟花痴……我是說辟邪宮主關係很好?”
“那還用說?老朽是看著他一點點長大的。”一說到花痴,老大爺剛才那滿滿都是挑剔不滿尖酸刻薄的眼神忽然變得慈祥柔和了很多,用充滿懷念和哀傷的語氣說,“五百年前的盤古林辟邪宮主多麼強大霸道,就連白澤也讓他三分,可是這詛咒毀了一切,現在我們只能偏安一隅了。”
我斜眼瞥著他,“真的假的啊?花……宮主以前能跟白澤平起平坐?我咋沒聽說過?”
“那是你孤落寡聞。”樹大爺白了我一眼,“若不是中了這詛咒,盤古林和九黎的聯軍對上離恨天佛,被關在鎮命塔裡的現在還不一定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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