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拜月雖教深居已久,但威名仍在,我有野心,他也有,我便時常派他出去,完成一些難度較高的任務。
我信任他,所以便把所有事情都交給他,我不知道這種方法是否正確,但他看起來並無不滿。
在我登上教主之位後,魔教高層換血,之前跟隨父親的那一撥下屬非死即傷——其實或是父親早早預料到了死亡,他沒給自己留後路,也沒給他們留,就算我不主動下手,那些人也活不長的。
魔教的武功力求速成,修煉到了一定程度後,就愈發的不穩定,就連沈掠也不例外。他第一次發作時我在暗中看著,打算一有情況便上前相助,好在他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接著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到第六次的時候,他面色痛苦,冷汗津津,我終於忍不住從暗中走出來,將手掌貼在他的後心。
沈掠那日穿著一襲薄衫,他的面板很燙,光是這麼貼著,便彷彿灼傷了我的手。
而除此之外,我也感受到掌心之下的,那顆跳動的心。
26.
他的心跳得很快……是緊張嗎?
於是我出言安慰,“別怕。”
他喘息了一下,底底叫了聲教主。
其實我更想讓他直呼我的名字,可那樣太不合規矩。
於是我沒有說話,只是閉上眼,安心幫他調理內息。
27.
父親生前的仇人不少,死了之後,那些螻蟻找上門來,雖構不成威脅,但也讓人心煩。
其中有一個最為活躍的,時不時便為我教製造麻煩,那時正逢我功法瓶頸期,無心去管,便派了沈掠去做,結果自然是意料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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