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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看著顧小曼，周夫人是越看越覺得歡喜。

察覺到了她的眼神，顧小曼不解的問道：“周夫人，您想說什麼？”

輕抿了下嘴角，周夫人輕聲問道：“小曼，你家裡現在還有什麼人嘛？”

家……裡還有……還有什麼人？

心裡一陣刺痛，即使顧小曼什麼都沒有說，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看著周夫人似乎很關心顧小曼的樣子，杜雪如趕緊開口替顧小曼說道：“其實，小曼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剛才只是簡單的聊了兩句，周夫人只知道顧小曼是孤兒，然後被人領養了，但是具體的家庭情況，她並不知道。

聽到杜雪如這麼說，周夫人的效能力竟然‘咯噔’一下，難道還有什麼比被自己的親生父母遺棄還令人難過的嗎？

“為什麼這麼說？”這句話，周夫人是問的顧小曼，畢竟有些事情是人家自己的事情，就算是她想知道也得經過本人的同意，而不是從別人嘴裡說出口，更不是從一個看著純善其實心裡有著自己的小盤算的人。

顯然，杜雪如根本沒有意識到周夫人是問的顧小曼，也或者她覺得顧小曼沒法說出那些話吧。

長嘆一口氣，杜雪如握著顧小曼的手，緊緊的攥緊，似乎在給她力量一般，“其實，小曼是個孤兒。”

周夫人點點頭，這件事情她知道，不過，後面不是還被人領養了嘛。

像是看穿了周夫人的心裡的疑惑，杜雪如接著補充道：“說起來這也是一種奇妙的緣分吧，小曼跟我們家小衍認識也是從她的身世說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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