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上了棉花糖的觸感,軟軟糯糯的真有口感!
韓縝被刺激得一個抖神,立即擁著他的後背主動回吻了起來,雙手輕輕的在他瘦弱的,卻帶著微微肉感的背上游弋,掌心所到之處皆是一片火熱,唐季惟被夢中的酒給迷了神,砸吧了一下嘴伸出舌頭勾了一下那個軟軟的東西。
韓縝扯下唐季惟的褻褲,伸手就摸到了那個精神的小東西,即使在夢中這樣的挑逗讓經驗貧瘠的唐季惟微微顫抖,韓縝啄吻著他的嘴角和脖頸,慢慢滑到了肩膀和胸膛,輕輕的撕咬卻安撫的舔舐,低聲呢喃安撫著夢中睡得不再安穩的人。
“寶貝,乖,繼續睡吧!”韓縝低沉的嗓音帶著磁性與溫和,慢慢的催眠著唐季惟快要清醒的思維。
“嗯!”唐季惟嘟囔了一聲,低頭蹭進了韓縝寬厚的胸膛,他還想著今天好暖和,身上好軟好想睡覺。
“乖!我抱著你睡,得做一個很美很好的夢!”韓縝低聲笑著,嘴唇湊到了唐季惟的耳邊,慢慢的向裡面吹氣,舔舐住粉紅的耳垂,慢慢的拉扯,唇舌遊弋到耳郭裡面慢慢安撫著。手上輕輕的碰上那個小東西,慢慢的揉捏。
“唔,嗯嗯!”唐季惟不舒服的發出聲音,敏感的地方被握住讓他很不習慣,但是溫熱的大手的觸感泯滅了他的意志,唐季惟想,原來時隔多年自己還能做春/夢啊!
“傻寶貝!”韓縝伸手捏上一顆紅珠,低沉的笑道。
唐季惟的性/事貧乏的可憐,除了成年之時的通房丫頭,他就再無可以紓解的女人,那個唯一碰過的丫頭最後也無緣無故的死去了,他就再無性趣了,反正靠自己也能解決,沒有遇上心愛之人之前,他是絕不肯亂來的。
而這一切只能導致今日被韓縝攻克得極其徹底,唐季惟愜意的抱著面前溫熱寬厚的軀體,蹭著韓縝的手心就發洩出來了。
“真快啊!”韓縝摸著手上的白灼,低頭舔舐了一番唐季惟紅得要命的臉頰,迫使睡夢中的唐季惟伸出舌頭和他糾纏了一番,才漸漸的放過他紅腫的嘴唇。
韓縝的大傢伙也神采奕奕的抬起頭來張望,他是沒有妄想讓唐季惟幫自己的,畢竟知足常樂,弄醒了唐季惟搞不好就要被踢下床睡暖榻。
抱著心愛的人,聞著他的氣息感受他身體的誠實和熱烈的迴應,韓縝自己動手照顧小縝縝。夢寐以求的人出現在自己的懷裡,和自己共睡一榻,即使遊遍花叢的韓縝也不得不顫抖著激動的提前繳械。
“嗯!觀兒!”韓縝仰頭呼喊著心裡的愛戀,手也覆上了那兩片圜丘。
清理了一下彼此的贓物,韓縝心滿意足的摟著自己的絕世珍寶睡去,折騰一圈天已經微亮了。但韓縝有把握唐季惟不會那麼早起來,本身就身子不好,發洩了一通更是失了力氣和精氣,他自然是可以安穩的抱著他再睡上幾個時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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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準備放肉到這裡的,但是想了想正文也是該放肉渣的時候了,就這樣好了!
不知道肉還合不合眾位的口味~【招手~
國慶大家都旅遊去了吧,最經冷清了不少,弄得藍藍拖延症發作每次更得都很晚~(╯3╰)
困了,碎覺了~各位夜貓子晚安~
☆、64
唐季惟醒來的時候身體痠軟,微微疲乏。他坐在起來醒了醒神,才驚覺他昨日是在韓縝的龍床上歇息了。
他也沒有深究自己為什麼感覺如此累,只當是自己今日起來遲了,睡迷糊了而已。
“大人,您起身了?”李昇的聲音在帷帳外面響起。
唐季惟起身穿好了衣服,撩開帷帳,說:“皇上呢?”
李昇是知道內情的,自然對於唐季惟是多重尊重細緻服侍。李昇招手讓伺候的人端著洗漱的東西近來,才彎著腰恭敬的回道:“皇上一大早就帶著隨行官員上岸上去了,現在船已經靠岸,您先用著早膳?”
唐季惟搖頭,理了淡藍色的衣袍說:“我不用了,你下去吧,等會兒我得回去了。”
“是,奴才告退了!”李昇彎著腰退下,對於平常官員李昇是不用這樣恭敬尊崇的,但是唐季惟不一樣,在李昇心中他就是半個主子,自然對著他的禮儀和態度跟皇帝相差無幾。
唐季惟頭有些暈,坐在床上歇了一會兒才站起來。
走了幾步之後,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有點像男精的糜味兒。唐季惟停住腳步,往回走了幾步側著頭看著櫃子旁邊的東西。皇上的房間裡怎麼會有隨手扔在一旁的衣物?還是在櫃子角。
韓縝昨日把唐季惟髒了的那條褻褲扒了下來之後就扔到了一邊,還不忘給他換上了自己的乾淨的褻褲,由於都是白色的,剛剛穿衣的時候唐季惟並沒有發現。而今早起來的韓縝並沒有記起昨日被他隨手扔了的褻褲,以為萬無一失,其實早已露餡。
彎下腰撿起了那條褻褲,磨砂著感覺有點熟悉,唐季惟拿到鼻尖嗅了一下,才看到那褻褲上的點點白灼。
唐季惟的眼睛一紅,頓時黑了臉,他還不至於清醒到自己在春/夢中發洩後還起來換了褻褲,想到昨日的躁動與難耐,唐季惟再沒有多少經驗也知道是韓縝動了手腳。
一股巨大的羞恥感擊暈了唐季惟,若是兄弟互相發洩也是平常之事,關鍵是韓縝現在對他懷有異樣的心思,這就不能不讓他難堪和恥辱。想到自己昨夜像個女子一樣窩在韓縝的懷裡任他擺佈,唐季惟就覺得心口悶堵得慌。
繼續待在韓縝的身邊的結果大概比今日好不了多少,唐季惟沒有想到這輩子居然會和一個男人糾纏不清,還是自己以前朝夕相處的兄弟,他們有那麼多個同床共枕的夜晚,是不是也像昨夜一樣被佔盡便宜他也不知?
唐季惟受不了以一個女子的角色存在於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地方,現在是韓縝在逼他作出選擇,他只是刀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而已!
想清楚了之後,唐季惟的身體因為意志的恢復有點力氣了,撿了幾顆屋子裡並不起眼的珍珠,唐季惟決定離開。
隊伍已經全部停靠在岸邊,韓縝是希望唐季惟能多睡一會兒才沒有把他一塊兒給叫起來,皇帝隨行的大部分官員都上了岸,所以當把守的侍衛看見唐季惟從船上下來也不足為奇,立刻給他讓開了一條道理。
唐季惟低著頭懷裡揣了幾顆珍珠,也面不改色的通過了門禁。岸上人群很多,大家都熙熙攘攘的想一睹這浩蕩的船隊和裡面的人。幸而現在皇帝不在龍船之上,留下來看熱鬧的百姓並不多,唐季惟穿著普通且低著頭,默默的溜邊融入了人群。
人群擁擠得很是寸步難行,唐季惟儘量往人少的地方移去,霍陽是個繁華的州府,自然是人頭攢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