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的太子,真正的太子,你決計想不到他在哪兒,就連牧曠達也不會知道。”
韓濱又問:“你究竟又是誰?”
蔡閆艱難地做了個吞嚥的動作,說:“我是誰這很重要嗎?我的家人都死光了,哪怕要誅我的九族,也無從誅起。倒是你,韓將軍,你還不知道,你已經大難臨頭了,謝宥、姚復,他們手中還有最後一個條件,只等著你朝天下人宣告我的身份。”
韓濱的雙眼微微一眯。
蔡閆笑了起來,說:“你答應我,在他回來之前,先殺了我,我就告訴你這一切的經過。”
“你說吧。”韓濱在一旁坐下,如同一尊雕塑。
天亮了,段嶺獨自站在江前,今天的江州陰雲密佈,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不安的因素。
昨夜李衍秋說過那番話以後,段嶺便陷入了迷茫之中。他知道李衍秋三言兩語談的計劃,只是一個概述,若當真將老臣清洗一次,自然有接下來應對的計劃。只是他身上的擔子,又更重了些。
歷朝歷代,帝君俱有殺權臣與功臣的慣例,當年大虞正以一場中秋宴,燒死了與席的老臣,只是這機會被外戚所覷,釀成了一場長達數年的政變,最終仍是流亡在外的太子率軍歸來,收復了皇位。
若不殺呢?
武獨迎著昏暗的天光走來,說:“該準備出發了,還在想你四叔的話?”
段嶺“嗯”了聲,回頭看武獨,彼此相對站著,沉默對視。
武獨端詳段嶺,說:“你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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