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猜測了下牧曠達的計謀——很可能是讓牧錦之天天安排李衍秋服用一樣的藥,直到某一天需要下手時,再摻入毒藥,如此便令人麻痺大意,防不勝防。畢竟這藥每天都要喝,一時半會兒看不出來,日久天長,摻個兩三次毒進去,李衍秋也注意不到。
段嶺挪走手指,點了點頭,沒有多說,李衍秋也沒有問。
“你若不在殿試題裡提先帝,朕要點你狀元。”李衍秋喝過藥後,皺著眉頭說,“但既然拿著先帝當幌子,便不得狀元了,只能與你個探花。”
段嶺笑了起來,撩起袍襟,在李衍秋面前跪下,謝恩。
李衍秋道:“回去報與武獨知道吧,可返鄉光耀祖宗了。”
“臣還有一事,求陛下開恩。”段嶺卻跪著不起來。
“說。”李衍秋道。
“鄴城告急,如今朝中無兵可派……”
李衍秋沒聽完,便笑了起來,朝段嶺說:“探花郎,朕還未曾張榜呢。”
這話語調與李漸鴻幾乎一模一樣,這麼揶揄他,段嶺便知李衍秋的心情此刻一定很好,認真道:“臣願往鄴城走一趟,替陛下分憂。”
李衍秋登時怔住,眉頭擰起。
段嶺起身,坐到案畔,提筆蘸墨,幾筆繪出鄴城附近的地形圖,以及遠處的虛線,設為長城,朝李衍秋說:“元人攻鄴城無功,如今正值入夏,是他們活動最頻繁的時候。通常他們一城不拔,便不會戀戰,撤退路線沿此地向西北,一定是沿著長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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