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昌流君著急牧磬,卻又不知其下落,想必也不會在館驛中,只得作罷,與二人去了天下第一攤,麵館已經要打烊了,因著鄭彥的關係,老闆便收拾了二樓雅間,又讓他們多坐一會兒。
段嶺朝武獨說明經過,三人沉吟片刻,段嶺問:“你拿了他什麼東西?”
武獨一臉茫然,取出阿木古的刀鞘讓他們看。
“是這個了。”昌流君道,“你和鄭彥揍人就揍人,沒事搶人家刀鞘做什麼?”
“我總得留個證據吧!”武獨說,“不然拿什麼給陛下看?”
段嶺道:“不不,一個刀鞘而已,至於嗎?”
“有什麼紀念意義吧?”武獨猜道。
刀鞘上鑲著不少寶石,看來非常貴重,說不定是窩闊臺的賞賜,又或者是傳家寶,昌流君說:“把人毒死了也不是辦法,解藥有嗎?”
“現配。”武獨答道,解開自己束在裡頭的精鋼腰帶,開啟暗格,用一把極小的勺子挑出些許藥粉,開始混合,又讓老闆拿一把湯勺上來。昌流君還在猜測牧磬可能被藏的地點,武獨有一句沒一句地應著,段嶺知道他肯定想回去睡覺了,自己都被放出來了,牧磬也不關他的事,光看著昌流君乾著急。
二人說話時,段嶺看著那刀鞘,想起先前忽必烈的寶劍,元人似乎都喜歡在劍鞘上鑲嵌很多寶石,以彰顯身份。他拿起刀鞘端詳片刻,不知碰到了什麼地方,“啪”的一聲,開啟一個暗格,裡頭露出發黃的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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