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聽過這三句話的人幾乎都死了,只有烏洛侯穆還活著。
那麼牧磬為什麼聽到了還活著呢?不,這不重要,說到瀉藥時,段嶺便想到昌流君先揭面罩,三句說了兩句,到“我是昌流君”時便趕緊擺手,示意稍等,說不下去了,鑽進樹叢裡急匆匆地去解手的場面,實在令人爆笑。
“傻笑什麼?”武獨莫名其妙道。
“沒什麼。”段嶺一本正經地答道,生怕武獨真這麼去惡整昌流君,這樣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脆弱友誼就這麼玩完了。
“晚上出去幹活兒嗎?”段嶺問。
“不了。”武獨把段嶺的白虎明光鎧脫下來,疊好放在床頭,讓他躺好睡覺。段嶺總覺得元人那裡說不定還有什麼把柄,但這是郎俊俠的事了,他應當比自己更緊張。
一時半會兒,郎俊俠也抽不出時間來殺自己,而且他竟然沒有告訴蔡閆,自己還活著的事,段嶺總覺得這裡頭有問題。他枕在武獨的肩臂上,胡思亂想且怦然心動,想去抱武獨的腰,他肩寬腰窄,身材很好,有點像他爹,睡覺時段嶺更喜歡纏著他。
但他的腳稍一動,便碰到武獨胯間的那個,武獨不知道睡了沒有,那個卻似乎醒著,且感覺到勃發的氣勢。
他是不是也喜歡自己?段嶺腦海中突然閃過這念頭,想起他們相處的每個夜晚,武獨總喜歡三不五時地打趣他,甚至朝他開什麼“辦了你”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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