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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只有第一句是真心的，其他都是瞎說，看著是和她說，其實是拐彎嚇莫執而已。

真實想法只有想要自主玩轉位面這層意思，後邊“屠遍厭惡之人，征服方寸之地”便是上位者為了一統大陸常常會做的那些事，而最後一句自然也是同樣的意思。

“所以她其實就是想嚇我？”莫執有些費解，這種事情做了有什麼好處……

墨兮一笑，“對於她這樣沒有目標沒有定性的人來說，要實現太懶沒有動力，不去想又沒有目標，所以最後的做法就是中和一下，亂說話到處得罪人，像個瘋子，卻也是個有底的瘋子。”

若不是因為有底，她也不會只說說，到現在也沒有做什麼而已。

不過這種人也確實讓人感到為難，放在現代位面就是那種容易犯罪卻又沒有犯罪的人，他們若有天想犯罪完全不需要理由，但平常卻又比那些因為迷茫因為無奈或者迫於生計或其他原因而去犯罪的人更加有定力，因為他們給自己畫了一個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擁有的底線。

通透而理性。

天才和瘋子一線隔的典型。

“不過她今天這話倒是給了我一個好主意。”

“什麼主意？”

“你不是正好有些想要某一天能夠突然將事情全部放下然後不再管執兮府了嗎？”

莫執一愣。

“她會是個很好的接班人。”

最起碼在這個位面，她的性格很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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