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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兮微頓，“聽聞了。”

蘇長老走近坐下，嘆息一聲。

“新皇未立，太子倒是有，但他功業不足，而且……”

相比之下，內部長老們原本是比較傾向於汲恁的，可偏偏，他卻是那個逼宮導致汲旭平死亡的人。

不論事實是怎麼樣的，但他帶人進皇宮這點做不了假，他卻確確實實有所準備，野心也做不了假。

而且現在人還死了。

墨兮眼眸微動，“我曾見過汲楓，覺得還可以。”

蘇長老驚訝地看著她，“祭師是想保他？”

“你覺得還有其他更名正言順的人選嗎？”

墨兮這句話說道了點子上。

秋越皇朝確實還有其他皇子，但這次太子斬殺叛亂皇子有功，這一點早早就被宣揚出去，百姓們已經知道了，他們沒見證事實，無法否認。

也是因為這樣，他們內部長老商討時遲遲沒有辦法拿定主意。

“也是，他如今是太子，要冒然換人還是要我們愁。”

墨兮輕輕頷首。

蘇長老站起來，“你繼續看書，我不打擾了。”

“送長老離開。”

“啾啾。”

一隻鴿子飛過來，落在窗邊。

墨兮取下信看，窗旁忽然冒出個腦袋。

撇都沒撇來人一眼，墨兮回到房間裡。

還想著鬧她的汲楓見此，斂了心思，露出可憐兮兮的神情。

“你無視我。”

“嗯。”墨兮將看完的信丟入炭火中。

汲楓見她如此冷淡，神情更加委屈。

墨兮與他對視片刻，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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